只见那陈世美慢慢起身,一步三顿的走到大堂门口,回首道:“包大人,本宫贵为当朝驸马,琐务繁身,可没有时间陪你这小小的开封府尹玩这些升堂问案的把戏!”说罢,从鼻中哼笑一声,拂袖欲走。
可那开封府大堂哪里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只见那守门的衙役呼拉一声,齐齐举起长刀,挡在陈世美面前。
陈世美一看,微微抬头,大喝道:“本宫乃是当朝驸马,何人敢挡?!”那守门衙却是役丝毫未动。
少顷,就听堂上包大人沉声开口道:“让他走……”守门长刀这才放行。陈世美冷笑阵阵,扬长而去。
两个稚儿顿时叫声连连,哭得众人心中无不酸楚。包大人绕过公案,走到大堂中央,伸手扶起秦香莲母子,欲言又止。秦香莲见状,泣然道:“大人,香莲知道,那陈世美如今是皇亲国戚,就连大人也……”
“秦香莲!”包大人突然提声道:“本府既然受理你的案子,自然尽力而为,还你一个公道!”
秦香莲听言,顿时双目含泪,携子下跪道:“谢包大人!”
小鱼儿不禁心中愤闷非常:果然是历史名人陈世美,果然有遗臭万年的本事——nnd,他牛什么牛,不就是个驸马吗?放到现代,撑死就是的吃软饭的小白脸,顶多就是个高级招牌牛郎,我呸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下了大堂,开封府众人无不面带土灰,郁郁不乐。包大人带着一众得力手下——公孙策、展昭以及小鱼儿匆匆赶往书房,神情凝重。想必是当下商量对策。
而秦香莲与孩子暂时无用武之地,只得跟随张龙赵虎回到寅宾院,安分守己地做粮食虫。
秦香莲自是身心交瘁,面色惨白如纸,身形随风就倒。加之重伤未愈,此次过堂又受了一番心里打击,就是铁铸的人也支撑不住,于是一进客房便倒身不起,睡死过去。
张龙道:“小虎啊,我还要去巡逻。这里就交给你了。”也不待赵虎回话,就开溜了。你是没有生过孩子,所以不知道孩子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