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道:“我看不是邪法,这小子内功厉害。反激出来伤人。”
第三人道:“不错,咱们好歹要给死去了的兄弟报仇。”
三人商议了半晌。一人忽道:“这小子显是受伤甚重,否则何以不追将出来?”
另一人喜道:“不错。多半他不会走动,五个兄弟以拳脚打他,他能以内功反激,咱们用兵刃砍他刺他,难道他当真有铜筋铁骨不成?”
三僧商量定当,一人挺了柄长矛,一人提刀,一人持剑,走到院子之中。
只见东厢房中静悄悄地,并无人声。三僧往撞破了的窗格子中一张,只见枫哥仍是盘膝而坐,模样极是疲累,身子摇摇晃晃,似乎随时便要摔倒。
那少女拿着一块手帕在替他额头拭汗。鬼面也盘膝而坐,他刚刚的替枫哥运功疗伤,理应运功调气。
三僧互使眼色,总是不敢便此冲入。
一僧叫道:“臭小子,有种的便出来,跟老爷斗三百回合。”
另一僧骂道:“这小子有甚么本事,便只会使妖法害人。那是下三滥的把戏,卑鄙下流,无耻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