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福伯摸了摸后脑勺,闭嘴不吱声了。咋关键时候还给掐住了呢,听得入迷的小鱼儿正急忙催他快说。
“后来呢?”
“啥?”小鱼儿回头一瞧,正瞧见两手托腮得马小玲,这货听到津津有味啊?问道:“你啥时候冒出来的?”
“从你们讲的时候就来了。”马小玲道,“福伯继续说,到底怎么了?”
福伯嘘了口气,说:“我睁开眼睛黄雷早跑没影了,我在胡同口足足躺了半宿,好悬没打出问题。同来的这帮小子太熊,竟然快到早上才找到我。根据事后调查,那晚我是被半块砖砸中后脑的。至于是谁干的,不知道;黄雷跑哪儿去了,也不知道。不过点儿正的是,那把跑丢的刀还是找到了,要不,又要花银子。”在古代没有趁手的兵刃不敢上街,衙门配的刀具都是固定的,当然也有人骚包拿家里的宝剑。(说的是展昭。)
听福伯说黄雷跑了,小玲有些泄气,但一想到那面鼓,赶紧又问他后来的事情。
福伯说事后队里一直在追查黄雷的下落,可把城里都翻过来了,却连一根毛儿也没捞出来,估计是潜逃出去了,就四处发通缉令,可也没什么消息。直到半年后,接到省城通报,在当地破获的一起流氓团伙纵火案中,有一个被烧死的人好像是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