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沉默不语。最后,还是郑豪绅叹了口气说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对您讲一件事情,小兄弟,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我刚才已经对您讲过,我是个鳏夫……我的妻子死了,这是真的!她三年前死。我女儿很象她的母亲……”
当他听到小鱼儿长出一口气说:“但愿她也是这么一个人”,浑身抖了一下。
“怎么讲?”
“因为,如果王波对他的女伴无所顾忌的话,他就没有理由把她干掉了。反之,比如说,在后备箱内发现了那具女尸。而您的女儿表示愤慨、甚至再讲些威胁他的话……” “可我听说,车夫和渔夫都听见了呼救声,那末两车相撞时,车里既不是空无一人;而那小子和我女儿又没有丝毫理由分开,……因此是否今天……”
“从今天早上起,人们不断在寻找。但直到现在仍然一无所获。我可以请您陪我到这对年轻人住的房间里去一下吗?”
这是间很普遍的房间,墙壁糊着印花纸,衣柜是桃花心木做的。梳妆台上摆着几件东西:一把刮脸刀,一把梳子。
“您看到了吗?”小叶如指出道,“这个人携带了他的防身用品。但他们必须在半路上停下来,给年轻姑娘买一把梳子和这双放在床脚的拖鞋。我很希望能找到一件证据来说明这就是您的女儿。”
“找到了!”做父亲的愁苦地说,指了指地毯上闪着微光的一件首饰。“我女儿总是戴着她母亲的这对耳环。其中一只的搭袢不大好用了,她经常弄丢它,但是每次又都会奇迹般地找回来。就是这一只!您现在还认为我仍有可能找到活着的女儿吗?”
小鱼儿猜想,在目前这种情况下,郑小姐很可能已经成了谋杀胁从犯。但是他不敢把这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