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冲着罗小姐尴尬的笑了笑道:“这我朋友?”
“不是。朋友。他是我们相公。死三八,你识相点儿不要勾引有妇之夫?”马小玲性子野,什么话都敢说。
“你别误会啊?”小鱼儿冲着罗小姐说的。于是将小鱼儿拉到一旁解释。罗小姐只是笑了笑。
第二天上午,小鱼儿开始了搜索。小鱼儿是前一天的晚上很晚才到达“庄园”的。郑夫妇正在为迎接我们做准备。这夫妇俩都是令人愉快的人。丈夫皮肤粗糙,面颊红润,就像存放过久而萎缩起皱的甜苹果;妻子身体粗壮庞大,神情镇定。
小鱼儿乘坐马车来到罗家庄。由于旅途劳顿。在晚饭用过烤鸡、烧饼之后,我们立刻上床就寝。现在,我们刚刚用完丰盛的早餐,正坐在一个很小的屋子里。这是罗先生生前的书房兼起居室,书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一摞一摞靠着墙摆放非常整齐;一张硕大的皮革摇椅清楚地表明这是它的主人经常来休息的地方;桌子.对面靠着墙放着一排磨破了印花棉布罩的小沙发;紧靠窗户下面的那排座椅也罩着同样的褪色印花棉布罩,样式很老。
“啊,小玲,”小鱼儿对小玲说道,“虽然我已经粗略地观察了这所房子,但我倾向于认为在这所房子里还是会发现有用的线索的。我们得很仔细地检查一遍书桌上的这些文件、纸张,当然,我并不指望能在这里面发现那份遗嘱,可是,那些明显无用的纸张很可能会掩盖真正藏遗嘱的地方,它们会为我们提供找到遗嘱的线索。但是首先,我们必须了解一些情况。请你摇一下铃。”
铃铛?马小玲抬头一瞧,果然在上面看着了一根绳子,绳子上拴着一个铃铛 马小玲照他说的摇了铃。等着有人听到铃声上来的时候,小鱼儿正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用充满赞许的目光打量着周围。
“这位罗先生是位办事极有条理的人,你看看,这些文件摞得多么整齐规矩呀;还有每个抽屉锁里插着的钥匙上部贴有象牙色的小标签——这样——靠墙放着的那个瓷器柜的钥匙上,也贴着这样的标签。瓷器柜里的瓷器摆得多么井然有序呀,它看起来使人赏心悦目。这里没有一样东西安排得不合条理。眼睛无论向哪儿看,都感觉很舒服——”
他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他的眼睛停在了这张书桌的钥匙上,这把钥匙上带着一个脏兮兮的信封。
小鱼儿看了,皱了皱眉,将钥匙从锁中取了下来。在信封上有一行很潦草的字迹:“卷盖式书桌的钥匙”。这与其他钥匙上整洁清晰的字迹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