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敷衍道:“啊,这我就不知道了。”
“既然知道年间发生的事情最多,那为何你们张大人身边不带着衙役呢?”包黑子问道,“而且还穿着便装。”
包黑子步步紧逼,一声比一声高:“而且你的卷宗里书写着是年间的事情,我了解了当地的县知,当日汾州下了一场大雪。在下雪天里,还出门,你就不怀疑之间有什么吗?”
“怀疑?……”郭明再也不是如此的镇定,而是充满了紧张。
包黑子根本不给他机会,继续说道:“我也有所了解,张大人如果真的是好官,汾州城政绩不会如此,那些丘八也不会造反。”
“作为一地方父母官,我希望郭大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写一手好字不代表你就能成为一个好官。”包黑子已经基本了解了一些情况。随手就将那份卷宗仍在了桌子上。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不知道的也知道了。这郭明要不知道一些事情,避重言轻。要么就是软弱之人。
的确,郭明写了一手好字,但卷宗通篇像是流水账一般,问了什么人,见过什么人,而没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他还是当自己候补知县的时候的作风。
郭明瞧见包黑子离开的背影,眼神之中流露出狠毒的眼神,‘咔吧’手中的毛笔断成两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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