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一想宫中那个皇后,王巨还是头痛。
或者将赵顼的那个才出生不的儿子干掉?
这不是扯蛋么。
王巨又问:“国库还有多少积余?”
“还有一些,但如果宽赋,虽然国库不会紧张,可伐夏时,财政必然不足。”
这也能理解。
不是惨败所带来的损耗,就是战后的抚恤,也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死了六十万军民哪。
一人就打算抚恤三四十贯,这已少得可怜了,那就需要两千多万贯的抚恤费用。如果象王巨在南方时一名烈士能抚恤一百余贯,宋朝财政直接垮台了。
其实章惇用这句话委婉地劝说,王巨不要将王安石的变法一起废掉了。
反正变法这么多年也过来了,大家同样适应了,再加上以前的历历调节,包括王巨废罢市易,重置南方十二路发运司,新法的危害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大了。
其实这些看似零零碎碎的,正是章惇前来的用意。
在这里好沟通啊,到了朝堂,一个在中书,一个在门下,又当着大伙的面,如何能沟通之?
至于重要的大臣最好不要在私下场合聚会,则见鬼去吧。
王巨已经说了,只要六年,并且京城只有三年,还要避讳吗?
王巨却摇了摇头。
该废的还要废,该调整的还要调整。
不狠心,又只有三年时间,如何能让国家迅速升平?
他又说道:“看来,还是要与官家商议一番。”
商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