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有一天上朝,李承之对王巨悄悄说道:“王公,这些天我感到如坐针毡一般。”
全部在等着他盘好账呢……
“李司使,你不要想那么多,以后会很热闹,但只会对着我来,与你无关的。”
“为何?”
“原因多啊,我不结党,我想法做事都有些激进,不讨人喜欢,还有我有军功。狄青是什么下场,你忘记了?什么时候将我丑化成嘉佑五年时的狄青,让我黯然离开朝堂,什么时候就安静了。”
李承之无语。
然而王巨却得到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这一天,张铨之风尘朴朴地从南方返回。
王巨没有惊喜,而是莫明其妙:“昌国兄,你怎么回来了?”
因为张铨之到了彼岸,主持彼岸治理。这时候忽然回来,难道是彼岸发生了什么事故?
“好消息啊好消息。”
好消息就好,王巨让张铨之坐下。
张铨之喝了一口茶说:“恭贺少保成为宰执。”
“这个宰执时间不会太长。”
“咦?”
“说说什么好消息?”王巨没有解释,又问道。
“少保,在彼岸寻矿的工匠找到一个金矿,据工匠推测,那个金矿最少能开采几百万两黄金,仅是第一个月,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就开采近两万两黄金。”
这个数据将韩韫妃儿一起吓坏了。
一两黄金在宋朝相当于两万文,几百万两黄金,那是多少钱哪。
“怎么这么多?”妃儿不大相信地问。
“大娘子,如果不是这么多,我何必这时返回京城?”
要知道这些季风已经转成了北风,但这么多金子可不是小事,为了让王巨迅速知道,张铨之刻意冒着危险用小船顶风驶达广州港,再骑马折道京城的。
但王巨倒没有太惊讶,因为他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个传奇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