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窟窿太大了,不可能象咸平之治那么见效快,不过十年后,情况就会全部转好,那个赤字也甩开了。
但问题还有很多,比如这么庞大的隐田,商税的不公平,差役的弊病,各种各样的权贵产生。
然而这几条太麻烦了,一碰就会捅马蜂窝,王巨也不想说。
可以碰,那就是改革,革命!
赵顼仔细回味,不管怎么说,王巨指出了一条出路,因此越想越高兴,道:“王巨,可惜你岁数太小了。”
“是啊,听闻陛下登基,臣当时还想呢,至少陛下能让臣进入馆阁吧。”
“你啊,别人进入馆阁,是让朕认识,能认识能熟悉,以后就会重用,你何必之?明天就走?”
“恩。”
“这样吧,朕等会儿下诏,授你一个陕西营田使之职。”
这个官职又比勾当郑白渠公事使高多了,而且管辖权利更广,但不能当真,主职还是郑白渠,就象程昉官职是郑白渠屯田都监,实际不是屯田,而是郑白渠水利都监,只是有了这个差职,那意味着在杨蟠官职之上了。
“臣就受之了。”王巨说道。
必须他是主,否则后面不大好办。
但这事儿终是不大好了,无论怎么样,他与杨蟠都产生了间隙。
王巨指出一条出路,赵顼心情也松了一松,说道:“去年听闻你大捷,我姑姑在家里学跳兰陵王入阵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