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两名十将各带着手下扑向林间。经过大顺城一战,又是换装成骑兵。这营保捷军面貌焕然一新了。
金都头又立即拿来纱布与烧酒,王巨看了看纱布,说道:“你们做得不错。”
一个简单的道理。武器物资保养,也能看出一支军队的面貌。这个纱布十分新,说明保管妥当,那么军纪也不会差。
“还要谢过蔡公与王知县教诲。”
王巨也不与他多客气了,对全二长子说:“二长子,呆会儿忍住痛。”
“我不怕痛。”
王巨抽出身上的桃溪剑,找来树枝,将剑烧红,割开伤口。箭扎得不浅,但还好。没有刺破肺叶。
全二长子痛得满头滴汗,王巨安慰道:“还好。未刺到肺,二长子,你命能保住了。”
一旦刺破肺,就是王巨,也没把握说全二长子不危险了。然后迅速用酒精清洗伤口,这一回全二长子终于痛得叫起来。
金都头一听全二长子能保住命,并且这话是王巨嘴中说出来的,对王巨,他是绝对崇拜,因此在边上没心没肺地说:“二长子,叫叫吧,只要不哭,还是英雄好汉。”
全二长子又痛又气,心想,俺们一个大爷们,叫叫就可以了,干嘛要哭?可痛得也没有力气与他争辨。
王巨不理会他们,迅速将伤口清洗,再敷上金创药,然后迅速包扎。包扎好了,对金都头说:“能否让兄弟们做一副简便的肩舆?”
“喏。”
一会儿,金都头带着士兵,做了一副简易肩舆,大伙儿小心抬着全二长子,返回泾阳县。
侯可吓了一大跳,连忙派衙役去搜捕,王巨摆了摆手说:“仲山山大林茂,连凶手的样子都未看到,而且案发所在处,位于泾阳云阳交界之处,如何查到凶手?侯知县吩咐衙役留心各个可疑的道士就行了。”
“这是谁胆大?”程昉问。
“不太清楚,据我猜测,可能是西夏那边派出的刺客。”
“他们有这么大胆子?”
“李谅祚死了,西夏对我十分痛恨,刚才在路上我与金都头交谈,据边境的斥候探知,说西夏那边出五千金购我的脑袋。”
“这么说倒是有可能了。”程昉道,若是出这个价,恐怕宋朝境内都有宵小之辈,敢动王巨的主意。
“程库使,这个价是不是低了一点,仅是一个烧酒,就不知道带来多少利润,换来多少匹马与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