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是个好主意。”陈丧良苦笑说道:“但谁不怕担这个骂名?就算有人不怕背骂名,他又如何能让宇文化及相信,我们真的不会在关键时刻捅他一刀?不管王世充和李密如何的煽风点火,都不会冲着我们的军队发起进攻?这样的人,上那里去……?”
话还没有说完,陈丧良突然楞了一楞,脱口道:“咦?”
“咦?”房玄龄也突然失神惊呼。
“咦?!”杜如晦和魏徵异口同声,同时发出惊讶声音。
再然后,陈丧良、房玄龄、杜如晦和魏徵四人异口同声,脱口说道:“我们怎么把他忘了?派他统兵去抢崤函道战略要地,让他出面私下和宇文化及缔结和约,约定彼此互不开战,王世充和李密就是跪下来给宇文化及磕头哀求,宇文化及也不会和他开战啊!”
“丞相,几位尚书,你们说的是谁?”孙伏伽满头雾水的问道:“大兴城里,还能有这样的人?这样招骂的事,他能拉下脸来去做?”
“他绝对拉得下这张脸!”陈丧良和房玄龄等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说罢,陈丧良还拍案而起,斩钉截铁的大声说道:“伏伽,马上替我给王世充和李密去信,就说薛举和李轨勾结窥视关中,我军主力暂时不能东出崤函道,但同盟之义不可负,翁婿之情不可忘!我们的前锋军队,在十天之内,必然会走出崤函道,进驻新安城,替他们牵制宇文化及,分担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