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刘长恭率领的右武卫队伍也发起冲锋了,永远担任先锋的报国军人人身披重甲,策马直接冲向突厥大营的正门,后面则是潮水海洋一般的右武卫大军,并肩冲在最前面的报国军四将根本无视来自突厥营内的弓箭枪矛,率领报****将士刀砍棍砸斧头劈,眨眼间就砸开了被突厥重兵保护的大门,还把突厥大营的营门直接掀翻在地,砸翻砸倒了门后的许多突厥士兵,高举着精忠报国的大旗,直接的杀进突厥营内,笔直的杀向突厥中军营地。后面的右武卫将士呐喊跟上,洪水奔流一般的直接掀翻了突厥营门两旁的箭楼,把无数惊慌失措的突厥士兵直接砍成碎片。
天上的惊雷一个接着一个,雷声虽响,却无法掩盖隋军将士的喊杀怒吼,三路入营的隋军队伍气势如虹,把被暴雨浇得战斗力大减的突厥士兵杀得尸横满地,突厥大将咄苾两次组织军队拦截防御,两次都被隋军将士在眨眼间冲得七零八落,隋军将士的冲锋势头一浪高过一浪,什么都抵挡不住,突厥士兵节节败退,转眼间就露出了崩溃苗头。
雨更大了,风雨混在一处,联成一片,横着竖着把一切的东西都被裹在里面,逆风逆雨的突厥士兵连眼睛都很难睁开,背风而战的隋军将士也更加的高歌猛进,疯狂砍杀捅刺着拦在面的突厥士兵,掀翻突厥军的粮草辎重车,扯倒突厥军队的宝贵牛皮羊皮帐篷,把一切拦在前面的东西物件都砍砸得粉碎,突厥士兵无法抵挡,只能是争先恐后的向后逃窜,给隋军将士打免费的先锋,冲跨冲乱更多的突厥营地与突厥队伍。
被阿史那结生率寄以了厚望的中军营地防线,只起到了轻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阻拦作用,还是只拦截到了从前方败退下来的自家士兵,而随着隋军队伍的迅速挺进,象赶鸭子一样的赶着突厥败兵屠杀,保护中军营地栅栏与结连车辆也被突厥败兵迅速掀翻踏碎,再起不到任何阻拦作用,守卫中军营地的突厥士兵也纷纷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看到情况不妙,阿史那结社率也彻底死了继续守营等待暴雨过去的心,果断下令弃营而逃,并且还骑上了战马带头逃命,咄苾等突厥将领也纷纷率军北逃,匆忙逃命间冲倒了自军后营的帐篷栅栏,也冲倒了后营大门,抛下了好不容易四处抢来的粮草财物,布匹牛羊,众多从民间强掠来淫辱的年轻女子,也遗留下了无数的无主马匹给隋军将士尽情掠夺骑乘,总之就是抛下了一切能够抛下的东西,只带着马匹和武器向北逃命,猪突兔奔,逃命速度远超过冲锋速度。
尽管有亲兵打伞遮雨,但是在这么大的风雨中,陈应良的全身还是很快被暴雨打得精湿,陈应良对此倒也没有在乎,靠在帅椅上只是耐心倾听接连传来的战报,始终不露声色,结果当谯彭斥候探到隋军队伍已经杀入突厥中军营地回报时,旁边的阚稜和程咬金等谯彭猛将都忍不住了,纷纷向陈应良请战出击,也去加入战斗捞些功劳。
“急什么?想上阵杀敌,机会有的是。”陈应良终于开口,神情很平静的说道:“客师先生早就算过,这场雨最多只能下到申时三刻左右就会逐渐停止,到时候我们还要打收尾战,现在就把你们这些预备队投入战场,一会怎么防范突厥反扑?不要忘了,崞县这里只是突厥的五万偏师,雁门那里还有二十万突厥大军等着我们,你们是我这个勤王主帅最信得过的队伍,现在就把你们的体力耗光了,我还拿什么抵挡突厥的反扑和增援?”
解释了不让谯彭隋军出击的原因,让自己最信得过的队伍继续保留充足体力,陈应良又把阴世师叫到了面前,微笑说道:“阴太守,一会我要安排一些左屯卫的军队打扫战场,你这个军法官也带着军法队留下给他们帮忙,也帮我盯紧些,云老将军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小心他的手下也学着他那样的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