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庞直阁,稍安勿躁。”御史大夫卢楚开口,结巴着吃力说道:“这……,这位陈记室,是我东都大军的杰出新锐,不仅作战勇猛,且在军略战术上多有独到见解,常能料敌机先,在平叛大战中提了不少好建议,所以樊留守和皇甫将军他们,才……,才允许他在殿上发言。”
“哦,原来是这样。”庞玉脸色终于有些放缓,忙说道:“陈记室,你别介意,本官也是为了军情大事着急,所以说话冲动了些,你有什么好建议,请直言。”
“是啊。”杨玉环的曾祖父、国子监祭酒杨汪也微笑说道:“陈记室,早就听说你不仅勇猛善战,且文武双全,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你的武勇我们见识了,现在该见识一下你的军略战术了,有什么好建议就直接说吧,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是啊,直接说吧。这殿上的都是朝廷官员,还用担心会泄密了?”不少文武官员都开口附和,神情中尽是好奇。
陈应良这下子是骑虎难下了,只能把目光转向樊子盖求助,不料平时里霸道到杀人不眨眼的樊子盖也说道:“直接说吧,乘着众位大人在场,让各位大人见识一下你的才干,也帮着你参谋参谋,一人技短,二人技长嘛。”
“这……。”陈应良哭笑不得了,为难的又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庞玉,陈应良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小人认为,我军绝对不能出兵夹击杨逆贼军。”
“你说什么?!”和陈应良担心的一样,卫玄派来的庞玉果然是一蹦三尺高,指着陈应良的鼻子咆哮道:“小匹夫,你说什么?不能出兵去援救卫尚书,你想害死卫尚书?想害死大隋朝廷的两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