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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第7章 郑重声明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象兄长这样的大才,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陈应良微笑答道:“小弟现在只想求兄长一句话,他日小弟若真是能有开府建衙、自建幕府那一天,兄长的官职又还在小弟之下,敢请兄长答应,届时务必要到小弟的官署之中效力。”

“那好,愚兄今天就应承了你。”房玄龄含笑答应,道:“如果贤弟真有开府建衙那一天,届时贤弟又不嫌弃为兄才疏学浅,我就一定到小弟的帐下效力。”

“击掌为誓。”陈应良得寸进尺,干脆举起了手掌,房玄龄笑笑,伸手与陈应良的手掌重重一拍。

“野心好大的小子,举荐你入仕为官,真不知道是对是错。”房玄龄心中嘀咕。

“只能做到这一步了。”陈应良也在心中暗叹,“以我现在的情况,如果叫房玄龄跟我走认我当老大,说不定他一个大耳掴子就抽过来了,也只能是先埋个引子,等以后再说吧。”

是夜,陈应良与房玄龄尽欢而散,次日清晨,同时也是大隋大业九年六月初五的清晨,大兴城门刚开,陈应良就辞别了相依为命多年的陈老三出发上路,还没走最近的安化门出城,牵着马独自一人绕了不少远路,从大兴西城的延平门出了城,又城外办了些事,这才策马赶往东面的潼关方向,正式开始了自己的离家闯荡之旅。

…………

钜鹿郡公柴慎的府邸位于大兴城内靠近西都皇城很近的太平坊,六月初五的这天早上,这位陈应良曾经名誉上的老丈人就一直右眼皮跳个不停,老是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可又不知道不对劲在了那里,为此,柴慎还拿丫鬟当了出气筒,打了端洗脸水不稳的丫鬟两记耳光。

正午过后,这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因为入宫当完值后,当柴慎领着一大群家丁回家享受新纳的第十三房小妾时,路上忽然有不少人对柴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多是一脸的想笑不敢笑表情,柴慎对此满头雾水,差点以为自己穿错了衣服,或者是脸上不小心沾了什么污渍。

更让柴郡公疑惑不解的还在后面,进了权贵聚居的太平坊街区,柴慎迎面就撞到了政坛上的对头太子左内副率裴信,对于这个贪财好色又志大才疏的同事,柴慎虽然不惧,却也不愿过于得罪他背后的关陇大世族闻喜裴家,便向往常那样在马上拱了拱手就准备擦骑而过,但柴慎说什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平时里仗着家族势力趾高气昂的裴信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主动的拦住了柴慎的马,和柴慎客套聊天。

裴信和柴慎聊天说的全是废话,唯一谈起的一件公事,说的也是两天前在宫里已经议定的事,柴慎暗笑裴信记性被狗吃光了之余,又突然发现裴信眼睛里尽是笑意,稍不留心还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笑得既古怪又神秘,就好象刚碰到了什么说不出口的开心事了,明明都已经在肚子里笑开了花,却又不能把声音笑出来,憋得难受,痛并快乐走。

东一榔头西一锤聊了许久,直到柴慎自己都受不了了提出告辞,裴信才领着他的随从队伍告辞离去,然而两支队伍背道而驰的走远之后,柴慎好象又听到了裴信莫名其妙的爆发出狂笑声音,弄得柴慎忍不住回头去看情况,见到裴信队伍飞一般的逃开,柴慎便忍不住在肚子里骂了一句,“有病!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