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面色肃然,左右身背一对斧钺的偏将。隔着数丈之远,也能感到一股肃杀之气。
区区凡人而已,秦锋撇头不悦道:“你又是谁?”
偏将昂首森然回道:“我是灵媒徐公的护卫——苍武。”
“这样啊,那希望你能够竭尽做好你本职的工作。”一时的好心情散去,秦锋自然不会于其作口角之争,说话间擦身而过。
“这家伙,不是好人。”
转过船舱,秦锋隐约地听见其自言自语。好一条徐家的忠犬,不禁心中发笑:“是吗?我倒是觉得一个人若是自觉自己是坏人,即使坏也坏不到哪去。倒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往往是做尽了恶事。”
……
二个时辰后,五艘铁舫终于起航。
千余人囚军与甲衣士卒共乘四艘,余下的二百位亲卫死士与秦锋一众武人则与徐元信同乘最为巍峨的主舰。
相比于那些如竹篓中的螃蟹,八人挤在不足十平米的船舱之中的士卒、囚军。秦锋则舒服的只是与一人同寝。
婉拒了当初目视甚高的原空。与秦锋共居一寝的人,自然是有一面之缘的张进。
两人待在船舱中。
然而半日的时间过去也不觉无趣,不知是不是因为在牢狱中关的太久了不善与人交谈,张进还如却死尸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若不是两只眼睛不时睁起,还当真以为睡着。
沉默的让人感到发怵,便是向来喜静的秦锋也终于忍不住出言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那个什么仙岛。看来这一路上我们得相互照应一段时日。”
惜字如金,张进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