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头盖着单薄的被子,不禁探出手紧了紧,梦语呢喃:“可恶,囚犯都比我过的滋润。还有女人暖床……”良久,也不知是被寒意惊醒,还是终于察觉到了异样。挣扎着终于是眯开了本就狭小的双眼,却看见床一个黑色的阴影挡住残月站立。
脊骨顿时发寒,朦胧的睡意全无,狱头顿时瞪大了双目,张嘴便欲惊叫:“鬼……”然堪堪发音,一个硬物却探入了嘴中,那月色下闪耀的寒光骇然是一把长剑。微微的,还有点甜。极惧之下却是唇舌被撑裂了还犹然不知。
含着凶器却依然还不安分咿呀叱哼。
轻轻地搅动手中长剑,秦锋低声轻言道:“睡得跟一头猪一样。我若要杀你,这会功夫我能杀你一百次。”
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舌头会如此灵活,边转动着舌头躲避锋芒的异物,两行泪痕下落,忙不迭地点头:“呜,呜……”脑袋随着秦锋手中长剑晃动而晃动,涎液混着鲜血流下,哪里还有平日里耀武扬威地模样。
手臂握剑不动,秦锋探过身:“还认识我吗?”
唯恐来人稍不注意将剑往前抽送一寸,狱头急忙点头,“呜”却是动作过大,凶器割中了牙床。再不敢大幅动作,如小狗讨主人欢心一般望向秦锋,蒙泪的双目甚是可怜。
“知道就好。”秦锋这才将剑抽出。
“呃……”狱头顿时作呕不已。
丝丝污血溅到了衣袍之色,秦锋愠怒挥动剑背向狱头的脸颊劈去:“我允许你吐了吗?”
啪。
狱头霎时被翻打下床,“是,是。”双目尽是呆滞惶恐,颤身跪地甚至不敢抬头望来。
叱哼一声,秦锋俯头望下。本以还要费些手段,原来不过是一个色厉内荏的泼皮。扯开床边的被套,再沉声道:“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来吧。”
嘚,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