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愈发地好奇,秦锋不禁转头看向身后淡定傲慢的疤脸男子。
但依然是一副懒得理会的口吻答来:“别问我,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事不过三,秦锋亦是不悦道:“好吧。”说罢再盘腿就坐,也不再勉强。抓紧时间再运转起《炼气术》,调动着体内丝丝灵力周天流动,滋润着负荷过载受损的经脉。
……
正,正……
不见天日,秦锋按着送饭的节点于粗糙的木栏上记刻时日。
时间如白驹过隙,大约过了堪堪四月的时间。受附身的后遗症日益减轻,体内甚至稳固聚有路一丝灵力周天运转。如果愿意,秦锋现今已是可以轻易挣开手中桎梏。
却与往日不同,昏暗无光的牢房之中,突然响起了急促地脚步声。
“都起来,站好,站好。”喝斥声下,一队队身着铁衣的甲士闯来,将牢门足一开启,铁铠刚刀的武卒们一一将这些凡俗间最危险的囚人带出。
“你们两个,也出来。”秦锋与这终究也没有报出姓名的疤脸男子却是受到了特殊对待,更是足足十位精锐甲士围上,如临大敌般拔刃护送。
不是怕我。从他们的眼神,秦锋却是看出了他们是害怕这疤脸男子。不由心中暗自发笑,这样也好,虽然不知会发生什么,低调点不引起他人注意也正和自己的意愿。
“还愣着干什么,快出来”
呵斥下,秦锋与疤脸男子并肩而行。待行至监牢的大门之时,终于是久违地见到了一缕金黄的阳光映在地上。急忙闭上双目穿过。
待穿过门禁,炽热的阳光透过眼帘皮肉,亦是能看见一片血红和感到微微刺痛。待稍作适应,秦锋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置身在一处军营要塞之中,身后时而传来海鸟鸣叫,回头一看却是还有五艘铁舫停靠在黑海之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