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秦锋作手刀斩去喉径。
推开那两个白痴般尖叫的娼妓,接住双眼翻白晕厥的张远,退入巷道中的阴影中。
待六子领着秋月从花楼里出来:“咦,人呢?”却哪还有张远的人影。只有吓得瑟瑟发抖花的两个娼妓,与两位一脸惊惧的轿夫。
……
哗。
一桶冷水惊醒了张远。
“哈欠。”响鼻喷到一半戛然而止,喉中犹如一团火在烧灼,“呃,呃……”张远发着呓语不明的咳嗽,愈是咳嗽,那被秦锋手刀斩中红肿的喉结便愈是疼痛。
好一会,终于回过神来。却见自己在一个废弃的宅子里,自己正背靠在一个井边,四肢都被死死的绑着。
“是你”张远惊惧道。
手中破烂的木桶一丢,“是我”秦锋有些不屑地看着张远。
说话间,张远张开大嘴似要呼救。秦锋霎时抬脚。
“唔。”
沾着泥土的鞋尖踹开门牙,没入张远腥臭的大嘴。
鲜血混着涎液淌流。为什么这样一个白痴也能当上副帮主,秦锋心疼地看着鹿皮冬靴,“连我的鞋都弄脏了。”
在鹿皮被发黄的牙齿撕破之前,秦锋边警告着边将脚收回,“别耍花招,你若是敢大声呼救或是玩其他什么手段的话我就把你丢进这鬼宅的井里。你知道这宅子吧?想来这井下的女鬼一定非常想有个人与她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