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太方便,而且……孟府的人都堵在别院门口,不让我等进入。”兵团长面有难色地说道。
邵林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反问道:“刚才我是怎么和你们说的?若有拦阻,格杀勿论,你们是没有听清楚吗?”
两名兵团长身子一哆嗦,互相看了一眼,双双插手施礼,二话没说,立刻又带领麾下士卒返回孟府,要对女眷住的别院进行搜查。
就在不远处的孟安听得清楚,他踉跄着走前来,对邵林颤声说道:“将军,老朽家中女眷不少,现在又都已睡下,你们这……这许多人进去搜查,成何体统?”
邵林冷哼一声,说道:“若你心中无鬼,又怎怕我们进去搜查!孟安,你若再敢推三阻四,横加拦阻,可休怪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说着话,他又向那两名兵团长甩下头,示意二人赶快行动。
正在这时,街道快速奔过来一队骑兵,骑兵当中还有一辆马车,等到了孟府门前,马队停下,马车的门帘一撩,从里面走下一身穿官服的中年人。
这位不是旁人,正是泽平郡的郡首王颂。( 平南)
王颂从马车里出来,举目向四周望了望,也被人山人海的金军士卒吓了一跳,他心中奇怪,自己并未下令调动军队,怎么军队会突然跑到孟府这边了呢?难道是郡尉的命令?
但也不应该啊,郡尉张迁可是自己的老搭档了,他不会不知道自己和孟安的关系,怎么还会对孟安下手呢?
他是一肚子的不解,下了马车后,边气派十足地往正门这边走边大声质问道:“谁能告诉本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王颂的大嗓门,孟安下意识地转头一瞧,脸顿露喜色,王颂的到来仿佛让他找到了主心骨,他快步跑前去,拱手说道:“王大人,你可算来了,若你再不来,老朽可快要被人欺负死了。”
对于王颂而言,孟安就是他的财神爷,每月仅是孟安送他的献礼,就够王颂一家子穿金戴银,衣食无忧的。
难得见到孟安有被人气到脸色苍白的时候,王颂也露出气恼之色,扶着老头子的双手,向四周大吼道:“是谁让孟老受了委屈,给本官站出来!”
“是我!”随着一声应话,邵林催马而出,来到王颂近前。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王颂一边骂着一边抬起头,结果他抬头一看,正好对邵林冰冷又凌厉的目光。
就在那一瞬间,王颂感觉自己的脑袋嗡了一声,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到冰点,自己仿佛身处于冰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