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青年士卒吓了一跳,哪敢去接缰绳,急声道:“将军,小人……小人怎能骑您的马……”
“战马对我无用,你尽管骑去,不要再罗嗦了!”凌无涯把缰绳硬塞进他的手里,然后挥了挥胳膊,示意他赶快跑。
凌无涯说的也是实话,以他的冥武修为,马上马下都一样,如果实在有需要,也可以抢夺赤军骑兵的战马。
不过身为一军的先锋官,能在战场上把自己的马让给下面的普通士卒,这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的,至于说明在凌无涯的心里,没有身份的高低贵贱,即便是下面的士卒,他也会将其视为自己的兄弟。
那名青年士卒还想推辞,凌无涯直接抓住他的衣甲,把他硬甩到马背上,然后单手举起,对准马『臀』就是一巴掌,战马吃痛,稀溜溜嘶叫着向前奔去。
凌无涯望了一儿会,然后转回身,这时候,赤军骑兵又杀上来了,他站在原地未动,对左右的十几名金兵说道:“你等速逃!”
“将军,小人留下陪你……”
“碍事!”凌无涯目光盯着前方的骑队,简单回了一句,同时,从手下士卒的手中夺过了一把佩刀。
在骑兵的阵前,匕首显然已经发不出多大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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