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暮羽想要对佐天说些什么的时候,克洛斯贝尔大教堂的台阶上,奔来了一个艳丽的身影。
系成松辫子的银发,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比起游击士的工作服更像是舞女的演出服的紫色衣衫,都让出入教堂的信徒,以及“礼送”两名准游击士的修女和神父们直了眼。
“……何等的不知羞耻!”
一位中年的修女小声骂道。
无视于众人或垂涎或异样的目光,雪拉扎德一路疾行到了两人身前,用带着警惕的目光扫视了那些神父和修女们一眼,然后再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确认她们一根头发都没少,才做出了安心的表情。
“把伤者送去急救,转眼你们就不见了,我就猜你们是来这边了……怎么样,没事吧?”
“她们能有什么事!”中年的神父恼怒的低吼了起来:“倒是我们饭堂的大门,被这小姑娘一脚踹坏了!”
“哦?”雪拉扎德紫色的眼睛一转,魅惑的笑容差点让那神父被吸进去:“改日我们一定把门修好。”
“哦哦……”
“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
“哦哦……”
雪拉扎德微微行了个礼,随后拉着佐天和暮羽就向着住宅街的出口跑了过去。
“我从乌尔斯拉离开的时候,”在跑动中,银发女游击士的声音仍然不疾不徐:“‘偶然’听到那些情报员说,似乎在羽扇河岸边发现了劫走基蒂的人的踪迹。样子,他们是去米修拉姆了。”
“米修拉姆?”
“羽扇河对岸。”雪拉扎德回答。
一听此言,佐天和暮羽的眼中,都绽放出了锐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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