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飞只能跟萧鼎发了条短信,表示自己实在是无法脱身,而萧鼎也迅速回了短信。
两个人好比梁山伯跟祝英台一样,明明就在同一个场景内,却只能相隔一方,连话都不能说上一句。
早早的进场准备,比赛却迟迟的不开始,采访结束,赛事主办发还要举办什么抽奖活动,等着等着王亚飞又觉得尿急。
而他刚刚走到厕所边上,就看见谢平焦躁不安的站在通往厕所的必经之路上。
“平哥,这可是赛事组委会的要求,他们不让选手后面站太多人,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们也说了,你是我们队的工作人员,但人家还是不让,但是即便你站在场下,我跟你也是心灵相通的,我能感受到你的热情。”说完,王亚飞还学着庾澄庆的动作用手比划了一番。
“飞哥,我刚给你打了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啊。”谢平看上去还真有什么急事。
“平哥,你肿么了,刚才他们在抽奖,我可能是没听见电话铃声。”王亚飞说完拿出了他最爱的5230,当真有好几条未接来电。
拨号人:平哥。
“飞哥,你是不是认识技校的人。”
“……”王亚飞感觉谢平说话时的神态,跟黄秋生有些神似。
“你这么说,是几个意思。”
“你快回答我啊,你是不是跟他们很熟啊。”谢平继续追问。
“我跟他们不熟啊,都是一面之缘,我怎么会跟他们很熟呢。”王亚飞只能支支吾吾的答。
“那为什么我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听见他们有在说你。”谢平像是扯着嗓子一样,但实际上他现在的“音量”并不大。
“说我?”王亚飞张大了嘴巴。
“他们……他们说什么已经把你摆平了,说这场比赛他们已经稳了。飞哥,你要是缺钱的话,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