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大的对手?你们赢的很困难吗。”王亚飞一直以为当时卫校是完败于技校的黑店,至少肯定比那天的第一盘要惨很多。
“也不能叫特别困难,那时候你不在,你们队整体并不厉害,但是有一个人特别厉害。”萧鼎回味一般的说。
王亚飞知道他说有一个人是指卫雨石。
“哦,你当时没少嘲讽他吧。”
“看上去是这样,但我是棋逢对手才会打字,在我看来,我那些话可不算嘲讽,相反是对高手的一种钦佩,所以我跟我们队其他那些人可不一样,他们就像是小流氓一样,毫无游戏素质可言。”萧鼎哼了一声。
“但你终究是有打字嘲讽,你的队友又不会知道你的真正想法,那既然你都做了,为什么还会得罪他们?”王亚飞原以为萧鼎是看不惯队友赢了就要嘲讽,所以才得罪了队友。
“就因为我表现好啊,那个余雷看出了我比他厉害,所以怕我威胁他的队长地位,就不让我入队了。”萧鼎长叹一声。
“这么说你也是新生了?”王亚飞才反应过来。
“是啊,所以我才没有资历,我要是老生,余雷这种菜鸟,我早就给他踢掉了。”
“哈哈,踢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