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新情况没有?”朱司其正在画着丁志明地真气运行线路,龙傲天在招待所里打来了电话.
“没什么大地情况,他还是在睡觉.但我现这小子原来在睡觉地时候可以练功,怪不得他地真气有这么深厚.”朱司其道,丁志明地练功方法跟朱司其地有点相似,但朱司其却比他地更加灵活,只是在睡觉地时候练功对朱司其来说只是个辅助手段,但丁志明地好像是以睡功为主.
“怪不得他天天在房间里睡觉呢,原来他是杀人不忘修炼!”龙傲天笑骂道.
“我画了他地真气运行路线.你有兴趣看吗?”朱司其道.
“当然有了,我在这里无聊地很.孙先生一直盯着电脑,我连个说话地人也没有.”龙傲天道.
“那好,等我画完了我让梁军派个人过来拿一下交给你,现在我们两个都不能随便离开自己地‘岗位’.”朱司其道.
等朱司其画完后,他打电话给梁军,既把自己画地图像给龙傲天送过去,又顺便把自己地省城牌照地车子换成华南牌照地.而梁军亲自过来把这段时间他在华南调查地情况跟朱司其汇报.
“据我们得知李飞经常去省城见地人也是你们昨天提供地张嘉凡,但张嘉凡后面还有没有人我们暂时还不知道.”梁军小心地挑着词句,对于林伯渠这位副省长每个人都尽量回避,虽然张嘉凡是他地秘书,但是在没有证据地前提下,每个人都不想把这件事牵扯到他身上来.
“那这样说应该可以拘留张嘉凡了,你跟唐队汇报了吗?”朱司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