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治病,我这个是老毛病了,以前药也吃过不少,但一直效果不大,还是算了吧,免得耽误你们的时间。”肖母道。
“肖伯母,这你可不知道了,我前我在邻县治风湿可是很有名气的呢,你放心好了,不要多长时间的。你还是坐下吧,我帮你把脉下针。”朱司其道。
朱司其把手搭在肖母的脉搏上,虽然早已用感知查过,但用真气探过后才现比自己想像中的要严重。肯母得风湿已有十几年了,而且中间一直拖着没去看病吃药。虽然她自己说呼过药,但朱司其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一些土方偏方,其实起不了很在的作用。
因为病情严重,朱司其没有再隔裤插针,让肖母坐到火炉边上,把裤脚提出来,把她两个膝盖周围的**道都插上银针。每根针都有真气进入,朱司其不停转动每一根针,因为真气在她体内消耗得很快,不时得增加,朱司其的手也越动越快,肖领辉在边上甚至有点看不清了,只是感觉好好像拖着一个长长的影子。
而朱司其此时也是满头大汗,头上冒出丝丝白气,肯领辉知道朱司其正在全副心思为自己母亲治病,丝毫不敢惊动他,甚至连走动都不敢,脚都麻了也没走动一下。
直到朱司其的双手不再去转动银针,朱司其马上坐在地上,甚至这次盘起了双腿,完全是正规的调息方式。
体内运行一百零八周天后,朱司其才睁开双目。现自己看到的景色特别清晰,马上用内视查看自己,现自己的真气又精纯了不少,甚至有隐隐突破第六层进入第七层的迹象。
把肖母腿上的银针全部拔出,朱司其道:
“肖伯母,感觉怎么样?”
“刚才双腿很麻很痒,好像冬天晒太阳似的很舒服,现在……”肖母站起来走了两步。
“我好像感觉不到膝盖的麻痛了,以前可是很厉害的。”肖母马上高兴地道。
“应该差不多了,肖伯母,这次我又带了点保健药丸来,你全部服用完后,我想你的风湿也应该可以全部好了。”朱司其道。
“妈,你刚才说你的腿以前经常麻痛,怎么也不告诉我?”肖领辉虽然也为母亲高兴,但听到母亲讲以前经常腿痛还是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