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可法和张慎言等文官,都被震得两耳嗡嗡嗡的乱响,除了爆炸的巨响,其他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其他文官就更加不用说了。没有被震晕过去,已经是很不错了。他们什么时候经历过如此距离的爆炸?在爆炸的瞬间,他们的脸色,都格外的苍白,有人甚至连蹲都蹲不稳,不得不用手撑地,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史可法急忙说道:“藐山公,万万不可,这不是藐山公的过错,实在是贼兵过于凶残。你这海州城,无兵无粮,你有什么能力阻挡贼子兴兵?以宪之估计,这些贼兵必然有来头,追查幕后的主谋才是正道。如此恶贼,不狠狠的法办,实在是对不起死难的百姓!”
零星但又持续不断的枪声传来。
很快,这项工作就基本完成。
“上!”
“海盗在哪里?”
甚至,还有敢在朝堂之上动手的,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搞到皇帝一肚子的火,下令大汉将军进来,将每个人拖出去打一顿,才算是了事。但是,以后有机会,他们还是要吵。什么叫做倔驴?明朝的朝堂上,就有一群的倔驴,一群前赴后继的倔驴。
史可法也跟上来,走在张慎言的后面。
要是这个世界有后悔药吃的话,孙荣鲁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来交换。只可惜,没有。因此,他只能承受由此带来的残酷后果。
“啪!”
张准随意的说道:“史可法,其实这不算什么,要是鞑子入关,只怕眼前的一切,还要更加悲惨千百倍。”
“怎么会这样?”
张慎言激愤而苦涩的说道:“都是福建总兵官郑芝龙的部下。”
吴清亮遗憾的说道:“那小子负隅顽抗,被第六协的兄弟一阵排枪过去,全部打死了。”
这是虎贲铳的战士,在射杀那些被炸得混混沌沌的海盗。
张准缓缓的说道:“这些小股的贼兵,最多是祸害一州一县,荼毒不过数千人,只要集中兵力,还能将其剿灭。但是,鞑子一来,却是整个北国,都被掠夺一空,祸及数十万乃是数百万人口,灭国之象也!”
张慎言勉强打起精神,带人押送了几个俘虏下去。
在战斗的开始阶段,虎贲军不要俘虏。只要是现海盗,当场一枪击毙,又或者是直接上去一刺刀,将海盗刺死在地上,然后继续向前攻击。被炸得一塌糊涂的海盗,自然没有什么反击能力,很快就被全部肃清。
张准转头对张慎言说道:“藐山公,我是带兵之人,只负责剿贼,这安抚民众的事务,还要请藐山公来处理了。大量的人员被杀,大量的房屋被焚毁,此事非同小可。还请藐山公查明真相,还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