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无礼张准瞥了他一眼。
不屑的说道:“我向你参见?还是你向我参见?”镇江府知府气得浑身抖。
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恼怒,毫不客气的指着张准说道:“你!你简直目无王法,无法无天!在本府的面前。
你竟然这么无礼”。
张准从怀里掏出一块飞虎铜牌。
扔到他的面前,冷冷的说道:“你看看我是谁?。
那知府将飞虎铜牌拿起来。
仔细一看。
脸色变得非常的古怪好像有点要昏厥的样子。
两个,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铜牌,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好大一会儿,他才慢慢的清醒过来,艰涩的说道:“张准?鳌山卫,卫指挥使?你是山东都司的人?”此言一出,周围的所有人。
都是面面相觑。
山东都司的人。
居然跑到镇江府的地面上来撒野,大明开国两百多年。
还没有遇到这样的怪事呢!难怪这里没有一个人认识张准。
原来是从山东跑过来的!老天,今天的事情。
真是越来越稀奇古怪了啊!顾家的人。
什么时候得罪山东那边的大人物了?就连顾家的人,也是一片的茫然。
他们的生意,的确延伸到山东的地面,但是。
那仅仅局限于运河的两岸如临清、济宁、德州、聊城、东平等地,和鳌山卫完全无关啊!鳌山卫在莱州府,距离运河两家的生意网络,根本就没有址伸到莱州府能和鳌山卫结怨?顾家上下,不免有点怀疑,张准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张友彩大声喝道:“你既然知道我家大人身份,还不向我们大人行那知府的脸色。
十分的古怪。
一阵青一阵白的。
握着飞虎铜牌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拒绝行礼。
他乃堂堂的南直隶镇江府知府,向山东都司的一个卫指挥使行礼,这怎么可能?张准冷冷的说道:“你哗什么名字?。
那知府习惯性的傲然说道:“本府部仁增。”
张准冷冷的说道:“我看你是讨人帐!”乖仁增想要怒,却怒不起来,反而感受到张准带来的巨大压力。
原因很简单。
他感觉到了杀气。
周围都是张准带来的士兵。
他除非是傻子,才会感觉不到杀气的存在。
张准是正三品的卫指挥使部仁增只是正四品的知府。
按理说,他的确应该先向张准行礼。
张准的品级毕竟摆在那里,足足高他两个,品级。
但是,大明朝一向是以文制武,土木堡事变以后,尤其如此。
文官的地位是越来越高。
武官的地位却是越来越低。
到如今。
正一品的总兵官,还不如一个小小的兵备道呢。
兵部尚书小兵部侍郎等职务,更是只有文官才能出任。
正三品的卫指挥使,在四品知府的眼里也就是一个不入流的武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