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话嘛,为夫这是为了加强政府与百姓之间的友谊,便于勾通和了解,为日后的渭南的各项工作的开展打下更为坚实的基础,嘶......他娘的,这头怎么疼的这么厉害。”正忽悠人的当口,就觉得脑袋里像是让人丢了百来根钢针扎进去似的。
李漱扁扁嘴:“能不疼吗?回家的时候,拿脑门子去跟柱子较什么劲啊,都生生起了个角。”我抬手一摸,果然,脑门上有一块肿包,该死的,土酒害人啊。私人酿酒一般是不许的,不过这几年来,五谷丰足,四海升平,对于私酿,官府采取的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而本公子更是得李叔叔之允,成为了私人酿造的急先锋。
昨个夜里咱喝的也就是赵老汉自家酿造的玩意,滋味也还不错,只是想不到竟然能把我给灌醉掉,这着实让我自觉颜面大失,想不到本公子这样久经沙场的人物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就在这时候,某人从外边晃晃悠悠地溜跶了进来:“哟,十七姐,正跟我师尊干啥呢?”
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是谁,李漱回过了头,冲李治道:“臭小子还好意思上这儿来,昨个醉得跟野猴儿似的,今个倒挺精神的嘛。”
李治老脸一笑,干笑了两声:“昨日小弟若不是身子骨太过疲惫了,岂会如此。倒是俊哥儿您,竟然也跟我一般下场,嘿嘿嘿......”这傻小子来这儿兴灾乐祸?
我把脑门上的毛巾拿开坐起了身来:“小治,我都还没说你呢,你小子昨天醉得着实也不成样子,还吹嘘自个是太子爷,差点儿就吓着那些老头子了,这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李治挠了挠头,一脸的尴尬:“意外,意外而已,小弟也不想这样,下次一定注意,嗯,对了,俊哥儿,我可是来找您有事的,还是先说正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