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怪我不得,再说了,俊哥儿您点到的人,我父皇可真一个没拉下,全都给您送了过来了,就连那位吏部公文都发了出去的张文瓘,就硬生生给您拖回来了,这还能叫黑?!”李治很不乐意地低声冲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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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会这么多人?你爹想干吗?在我这儿开夜校还是要搞补习班?”我冲李治瞪眼道,分明就是曲解我的意思。李治干笑两声才作恍然大悟状:“您不早说,我父皇说了,俊哥儿您出的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了,既然让人过来学习,那就争取一步到位,让他们多学习得久一些,到时候外派,也能让他们有足够的实际工作经验。俊哥儿您瞪我干吗?这可真是我父皇说的,跟我可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我是透过你的思想,向你的亲爹表达我那涛涛不绝的敬仰之情罢了。”我抽着嘴角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我都想拿大棒棒上京城找李叔叔那老流氓单挑了。先人你个板板的,这李治跟李叔叔就是父子俩,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人物,李治要跟这事没半点关系,打死我也不相信,可即使知道也不能干嘛,这就是下位者悲惨的命运。
得,咬着牙根和血往肚子里吞,一面还要向这些不明白本公子跟太子爷猥琐地在边上算计啥的新来人员发表讲话,欢迎他们加入到渭南的官僚集团这个大家庭里来,今天晚上,渭南最后的酒楼里边,我跟一干同僚会替他们接风洗尘,然后,爱干嘛干嘛去!
不过,李叔叔没有无耻到连脸皮都不要,好歹送过来的人我都还能看得过眼去。这其中大部份都是今天春试进入了官场,但是尚未授实职的学生娃子,看来李叔叔果然也明白我的意思,这些人的上进心确实要比那些老奸巨滑的中年官吏强过太多,而且学习能力和接受新事物的态度也更加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