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咱家的货那么受欢迎,谁都是求着来买的,若是整那些礼貌过多,甚至还容易让人怀疑咱家是不是卖拐忽悠人呢。李叔叔现如今就算不需要国库那边的提成收入,他也是吃穿不愁了,整天乐呵呵地挑肥拈瘦,那模样,比后世的资本家还挑剔。
“没办法,老夫这风疾可是忌讳多得很哪,就算是这酒,也只能饮些葡萄酿和你给老夫送来的那些果子酒了。”李叔叔有些感慨,这确实是没办法的事,想当年三勒浆像开水似的猛灌,现如今,喝葡萄酿和果子酒,都是用那种有刻度的玻璃杯,一次不能超过多少,嗯,边上,赵昆就专门管这事,这任务还是孙神医交待了晋阳公主,晋阳公主交待了赵昆的。
没办法,除了这位公主殿下,还真没人能管束得住这位李老爷子。晋阳公主就好像是李叔叔的命门和要害。不过这样也好,才能拿捏得住他。
虽然这些年来身体是好了不少,但是老病不去根,只能养着,这年头,风疾这玩意哪能断得了根,就算是后世,照样不成,要不然,医院里边怎么会蹲上那么些半瘫和全瘫的发病患者。李叔叔当年体质强,硬顶了过来,没留下啥子后遗症,最主要嘴角没歪,手脚照样灵活,就已经算得上是了不得的了。
我今天来见李叔叔,自然是因为渭南的秋税工作结束,统计征收完毕,押着钱帛去了户部之后,特地来向李叔叔报功的。
“春税收入六万九千,扣除工程建设等各项费用支出,计收五万一千贯,秋税收入十万零五千贯,扣除了近一万五千贯的支出之后,计收九万贯,两税计收入十四万一千贯。至于详细的数字,都在这份报表之中。”我恭敬地把手中的税务报表交到了李叔叔的手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