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几个吕宋蛮子,连遮羞之物也没有,就想凭着几柄长棍竹茅,也敢跟我大唐叫板,肯定是活的腻味了,哼!照我看,也该学藤原道一般,多迁汉民于此,将那些野人皆尽锁拿,替咱大唐开开矿,二来嘛,还可以教教他们什么叫仁义廉耻......”李治臭着一张恶形恶状的嘴脸,仿佛身前摆放的不是一张大唐及周边地域图,而是无数枚蛮子和食人生番的脑袋。
我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抿着消暑的冰酸梅汁,摇着折扇,看着李治那跟前表现。心里边正思考着一件大问题,大唐的疆域已经扩展得很大了,怕是大半个亚洲除了大唐和大唐的属国之外,还有一些荒蛮之地,最多也就只剩下一些在树梢前飘来荡去的野猴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国家民族的概念。
收服他们很简单,可问题是,咱们大唐太大了, 横起也有两三万里,竖起来怕也有两万里,这么辽阔的国土上,大唐的子民们的口音却天南地北,比如李孝德,这家伙要是拿一口老广话来跟我吹牛,本公子十个字能听懂两三个就不错了,这还得连猜带蒙的,更不用说什么吐厥话、吐谷浑话、吐蕃话、辽东话、江南话,嗯,反正每一位官员到得新地方,至少得花上好几个月的功夫,才能听懂当地的士绅是准备用钱帛还是用宅院良田向他进行贿赂。
话虽然有些夸张,但这确实是事实,而且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想想后世,本公子身为贵州人士,在贵州生活了三十年,可我硬是听不明白距离我们不过数十公里外的麻尾话,更听不懂数百里外的铜仁话,至少兴义话咱更是闻所未闻,当然,当大家提起了笔,学习残障人士交流的话,反而更流畅。
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文字是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基本工具之一,而语言同样也是,当使用的文字相同,而语言不同的时候,交流起来,就会跛掉了一只脚,所以,应该想一个法子,来让大唐的百姓们、商贩们还有那些业已降伏于我大唐的国少数民族人士,学习同一种声音,当他们的语言完全一致,文字完全一致之后,文化也就会变得一致起来,那么想想,他们还有什么民族独立性可言?有的,只是泛欧亚非拉大唐华夏民族文化圈而已。
------------------------------------------------
“俊哥儿,您又再想啥馊主意了,一脸阴险狡诈的样儿。”边上的李治看不过眼去,凑了过来问道。我呵呵一笑,摇着手中的折扇:“非也非也,绝对不是馊主意,而是好主意才对,嗯,这事儿,我跟你说叨说叨,就就能晓得为师此策之妙了。”
“什么好主意,渭南县份里的事?还是又准备着刮那个属国的家底了?”李治挠挠下巴,很八卦地意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