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骅自然是心领神会,甘为前驱,自然,身后那些武研院的官员就很识趣地告辞而去不再跟随。
不大会的功夫,到达了火器局的门前,光是守门的岗哨明里暗里就不下十人,另外,两座塔台上,都各站着几位虎视眈眈的弓弩手,这里的墙的高度达到了九米,嗯,差不多跟大唐帝都长安的城墙有得一比了,李叔叔和朝庭对于火器局的关注越来越多,这同样也导致了火器局的防备是越来越森严,这样也好,至少在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安全地出入大唐武研院火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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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就我在进奏院里看到的报告,去年到今年,死在火器局外的身份不明之人,不下十人,甚至还有些是大唐有名的游侠儿,我还真搞不懂了,那些游侠儿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慌,想来这儿摆些轻功和身手?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甚至有些人还敢卖身于那些对大唐别有居心之人,所以,对于这些人倒在这里的护卫手上,我非但不会惋惜,反而觉得兴灾乐祸,嗯,对于叛国者,我向来鄙夷。钟骅中怀中取出了印信,而我自然也得取出印信交给卫兵,卫兵拿进去之后进行了比较之后,方自走了出来,身后,是一位守备火器局的校尉。
“末将董锦轩,见过院正大人,钟大人。”这位剽呼呼的校尉走到了我们的跟前,啪的一并腿,很是有力地向我敬了一个军礼。嗯,这位正是我大唐皇家军事学院的第一期学员,跟随着我参加过铁勒之战,辽东之战,后来随着段云松留在了辽东道。没想到,他竟然到这里干起值守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