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原任大随想府记室,后迁起居舍人,礼部侍郎、太常卿,也曾经在弘文馆和崇贤馆里边当过学士,不过,这老家伙没有教过我。至于我从哪儿知道他的事迹的,这说来也巧,我爹曾经奉李叔叔的命令修撰史书,而这位令狐大人也同样奉命修撰史书,他与当时的秘书郎岑文本主修的便是《周书》,专记西魏、北周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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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北周诏令文书多仿先秦文体,《周书》如实照录。但书中叙事纪言,也往往过于文雅,华而失实,不能恰当反映北周当时风气,也就是说,这位兄台确实有材,不过,却有些虚浮,老爷子在给我灌输这些历史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地提到过这位兄台,当成反面教材来进行批评,当然是在家里边私下说的,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出去。
所以我就记住了这家伙,毕竟后世咱认识姓令狐的也就一人,还是从金大师的《笑傲江湖》里认识的那个令狐冲。
“让这位令狐大人来担当国子监祭酒?陛下这是怎么样的,这位老爷子年纪可也不小了,而且威望......怎么会用他呢?”我摸摸下巴,很是疑惑。魏叔玉摆了摆头:“我哪知道,反正这事还在讨论,不过相信变动应该不会了,想来,这位令狐大人,不过是一个过渡人选罢了,不然,陛下肯定会另择他人的,别说你,就是为兄,也不看好此人。”
“哦,兄长你这话有道理,很有可能,陛下是为了给其他人铺路,不然,不会这么干。”我点头,很认同魏叔玉的说法。哥俩吃吃喝喝,又聊了许久,魏叔玉这才打着饱呃携着婆娘衡山公主告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