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啊?”我笑眯眯地冲闲云道,闲云的脑袋点头飞快,我嘿嘿一笑,脸色一板:“问你姐去!”
“得,不说就不说,这不是玩人吗?”闲云悻悻然地朝前而去,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这可怜娃儿,算了,不逗他了。“你给我回来,问你件事,太子殿下他们来了没有?”搂着这小伙子的肩膀一齐朝前边走去。
“没有,不过方才李业诩李大哥和六位程大哥刚一进门,就上露台那边喝酒去了,另外,业诩大哥还说,其他人怕是还要来得晚一些,不过也快到了。俊哥儿,我这腿都有些软了。”霍闲云额角都冒起了虚汗。
我顶了顶这小家伙的背:“软个屁,这年头,结婚的日子,咱就得坚挺,越坚挺,你以后的日子就越好过,知道不?男子汉大丈夫的,结个婚,又不是让你嫁人,还没见过你这么耸的人儿。”
闲云一脸的苦闷:“这能怪我吗?打小就跟着师傅一块蹲在青羊观里边长大的,莫不是后来遇上了您,怕是小弟我得在道观里边呆了一辈子呢。”闲云说到了这么,脚步停了下来。我最是见不得旁人这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之后我拉他往边上走了数步,一脸的凝重:“我说小子,知道啥叫周公之礼吗?”
“周公之礼?”闲云一头雾水地瞪着我,看到他那副天真的表情,唉,小可怜一个,看样子大唐的性教育跟不上哪,瞧瞧人家,都是要成婚的人了,连啥叫周公之礼都不知道,放到后世,别说像他这般大的,怕是再小上个几岁,刚上初生的小屁孩子,怕是都知道谁叫武藤兰、谁是饭岛爱了,说不定到了闲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相当地熟悉了......不说了,只能说明后世的性教育确实也超前了点。
“俊哥儿,你搞得神神秘秘的做甚子,莫非又是啥子见不得人的事儿不成?”闲去十分警惕地瞅着我,生怕我又拿他去当炮灰似的,我是那样的人吗?为这小子好,还给我整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