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东赞密不发丧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担心这二位松赞干布的王弟发彪,所以,肯定会派人来寻借口夺其兵权,又或者使人用各种借口让其回国都,这样一来,芒布松赞只要不傻,绝对能结合先前的消息,得出正确的结论,这样一来,芒布松赞的脾性,必然会有所动作。
然后,再以金银,贿其下属,让其明白我大唐绝无犯吐蕃的野心,甚至可以以减少边境的军队为示好的表示,让其放心的与禄东赞去掐架,只要两边打得激烈,打得水深火热血雨腥风的,咱们再耸恿下,涅赞芒赞很有可能也给把他爹推出来,另立国主,那到时候,吐蕃,就再不会是铁板一块,嗯,应该说是根本就变成了一盘散沙,到了那时候,大唐不论是支持谁,谁就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当然,咱可不会这么干,那就得像玩牌似的,慢慢地搓,最好能把三方都搓得精疲力尽,变成了一堆排骨人,到了那时候,大唐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李叔叔瞅了我老半天,大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边,很是感慨地笑道:“老夫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照贤婿之计,只需以数人,便能成事,仅仅以口舌,便使我大唐心腹之患,转眼云烟,正合兵法上兵伐谋之要,吾婿之才,可比那汉初之张子房也。”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不费兵卒,而戳吐蕃,使我大唐再无西南边患之忧,此子当为首功。”高士廉也禁不住赞叹道,老人家向来是对事不对人,不偏不倚,这话说的也对,只不过,这位老人家的亲外甥的脸嘴笑得有些难看,咱也懒得在意,反正我现下也没功夫取笑他。
余下的时间,该换给其他人来表演了,毕竟我只是画出了一张表格,具体怎么实施,还是有李叔叔这位爱摆显自个本事的皇帝陛下来指挥为好,这种风头,不需要我这个晚辈来出。退回了自己的位置蹲下,苏定芳搂着我的肩膀很是亲热:“俊哥儿,这一手耍的实在是漂亮,原本老苏还想着上战场杀敌立功,可让你这么一闹,啥玩意都没了,倒是你小子可又立了一大功。”
我赶紧赔笑道:“老哥您就莫笑话我了,这立的啥功,我不过也就是耍些歪门邪道罢了,这种功劳,也没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对着搞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