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蚯蚓这玩意,不过三五天的功夫,勃那尔斤等人一下子就弄来了万多条,全丢进了贮料室里,料有些不足,这让我有遗憾,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暂不把造纸厂的废料运来这里,还是先等这里做出了成绩,再去那边试验这种法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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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件事,就是让这些平时没事干的剽悍人士,每天给我拿特制的马拉犁进行深耕,先把这一片盐咸地进行深翻,然后,将那些粪池中发窖好的粪水拿去浇淋土壤,预先增加肥力,改变土质。
每天,都会有很多耕作农田的百姓从那条新修筑的水泥直道上走过,总会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边的一切,不过,大多数人都用一种看疯子和神经病的眼神瞅着我们这边的壮举。
因为这片荒地不是没人整治过,可是这片土地既是盐咸,又无肥力,投入再多也是白费力气,甚至还有好心的老农上前来劝我这位县太爷不要在这里做这种无用之功。
象这位六十出头,一身晒得精黑的赵老头,就与我团坐在凉席之上,灌了一口茶水,很是不屑地道:“这片荒地若是能长出庄稼,小老儿的谢顶也能长花了。”嗯,话粗,理也不糙,若是常人,怕是早气得跳了起来拚个死活了,不过,本公子岂会是常人可比?这些天来,我这个县令整天没事了就在这边转悠,与这些老百姓相处得也算是融洽,久而久之,他们似乎也觉得我不像一般的县令一般高高在上,耻与诸人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