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李叔叔现阶段说的,拒敌于国门之外,清除一切潜在的威胁,这才能给大唐带来足够的经济、文化、生活、军事水平的发展时间和空间,嗯,老家伙又抄袭我的话,不过算了,咱可没闲心跟这位大唐帝国主义头子计较。
“......所以,”李叔叔抹抹嘴,接着言道:“如今国家安定,而商赋愈重,老夫至今年以来,便已考虑贤婿所言说的税法改革之议案,不过时日过久,老夫很多关节都记不太清了,这不,方才老夫与高老爱卿谈起了此事,便想起你这小子,所以让你前来就是想让你,再把数年前与老夫所描绘的税赋之变革再详细地言说一番。”
李叔叔这下,总算是把他为什么大清早把我从床上拖起来的原因给说了出来。不过,李叔叔这话着实让我犯了大难了,当时本公子很多都是照搬很世的做法,对于目前的大唐而言,根本就不太适用,最主要的就是税赋改革不像是军事改革,军事改革只牵扯到大唐的一个方面,而税赋,却是与全天下人都皆尽相关的大事,岂能不慎?
“贤侄有何犹豫,莫非是觉得老夫跟前,不便言说?”高老大人白发苍苍,面带病容,不过,双眼之中散发的神采依旧锋锐之极。我赶紧摇头道:“绝对与高老大人无关,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而且涉面太广,晚辈不可不慎。”
“呵呵,贤婿这句话,倒也算得是老成谋国之言,不过,老夫可不愿意再等了,从贞观十八年出兵征伐辽东至今,已经整整过了四年,如今四海升平,大唐的百姓日子是好了,不过,朕却记得魏卿与朕当年在勤政殿的一段对话......”
李叔叔双眼微露哀色,缓缓地言道,当年,他在殿下处置政务之时,有侍臣请这位大唐英明的君主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切不要太过劳累,不过,李叔叔却说了这样一番话:“治国如治病,病虽愈,犹宜将护。傥遽自放纵,病复作,则不可救矣。今中国幸安,四夷俱服,诚自古所希,然朕日慎一日,唯惧不终,故欲数闻卿辈谏争也。”
不论旁人所答,但是魏征叔父的一句话,却成为了成语居安思危的典范解释,本公子的职业可是教师,所以深深地记得,魏征叔父答道:“内外治安,臣不以为喜,唯喜陛下居安思危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