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公子名下的印书馆,每年向大唐交纳的税赋近八万贯,白酒厂和玻璃坊这种暴利产业所交纳的税赋更是高达二十万贯,总而言之,光是本公子名下产业,每年需要向大唐交纳的税赋总额接近五十万贯。
而大唐现今的工商税比例已经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三十七,可以说,照这种速度发展下去,最多二三十年,农业税赋的比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贤婿,看来当年你跟老夫说的话,还真要变成现实了......”李叔叔一脸的感慨,拍着桌上的统计数据,冲我笑言道。这是去年的报表,上边,全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嗯,是数字,而不是以前那种一页就只能写下数十个字的帐本,而是换成了本公子发明创造的数字来进行记录。
昨天夜里,在本公子的甜言密语的劝说之下,程鸾鸾总算是羞羞达达地为我这位夫君我跳了一场惊艳清凉的肚皮舞,那舞肢,那柔若无蛇,疾若灵蛇的身段,那清凉无汗的冰肌玉骨,挑逗我差点就想把身上的人皮给扒了,直接换上狼皮来披上。本公子一夜未眠没睡,跟咱的漂亮美人儿耍了几乎一宿,到了天暮之时,程鸾鸾腻若糕糖的求饶声中,我这才带着些许遗憾,搂着这位美人儿打了个盹。
可谁曾想,李叔叔这家伙又发了神经,大清早的就把我叫进了宫中,李叔叔也没跟我废话,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贞观十五年时,工商税之收入,占我大唐税赋十成中的一成略多,而如今,近然占比接近了四成,国库愈丰,百姓也都能安居乐业......”边上,唐朝宿老,李叔叔的长辈高世廉也是一脸的喜色,大唐并不是汉朝,虽然表面上,在大唐立国之初,也跟隋朝一般叫嚣着要重农抑商,曾重提汉初贱商之令,禁止工商业者入仕为官等各种手段来打压商人,可实际上,根本就是干打雷不下雨,李叔叔对着天空喊口号的当口,大量的国际商旅和大唐的商贸往来的繁荣程度甚至远超前隋,而且,商人虽然不当官,可是实际上照样也鲜衣怒马,逍遥得意得紧。
当然,商人不当官,这话如今也等于是放放屁而已,不说旁人,本公子如今也算得上是一位富甲天下的豪商,却也是朝庭的官员,更是李叔叔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