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诸位宾客脸的上忧然渐渐地被洗去,余下的,仿佛都感受到了那股子憩于古槐下,清风之徐来,正精神之少爽,遥闻牧唱悠然之境意,一悲一喜,一烈一柔之间,让人们全然迷醉于其间,茶香袭于鼻脑,音乐涤荡人心,这一次的茶会,实在是宾客尽欢。
连孙思邈这位老道长也很是恋恋不舍,连说下次有暇,一定要亲自造访问,再来品茗一回这种意境,还有好茶。
“诸位,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诸位都能收下,这便是房某此次茶会所用之银茸针毫。”我笑意吟吟地亲自往诸位来宾的手中塞礼物,都是一个小小的,但是装潢相当精致的礼盒,盒面上,一位悠然自得的青衫老人斜椅古松之下,身伴,一名童子正在沸水烹茶,远处山峦叠叠,很有味道的画儿,边上,却有一处空白,啥也没写,没办法,谁让李叔叔这几天没空,这位置,可是等着李叔叔的墨宝来填的。
诸位连声道谢不已,“银茸针毫,妙,这名字取得确实妙极。”骆宾王喜滋滋地捧着茶盒开言赞道。而边上,袁道长详端盒上的画半晌方长低呼一声:“可是阎大人的真迹。”
我干笑两声:“是极是极。此画确实是阎大人的手迹,房某厚颜方从阎大人处求来,录出盒上,不想道长一眼便识,道长的眼力果然不同凡响之极。”确实是净立本的真迹,只不过,真迹被我珍藏,这些全是印刷版而已,不多时,诸位宾客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去。
而李治这家伙让他的弟弟们先行回去,他自己很无耻地留了下来,说什么要请教我学术上的问题,自然不为旁事,只为绿茶。
反正我的学生们离得远,这边也就我跟李治两人蹲在一块,讨价还价起来。最终,李治出原料,本公子出的炒茶方子,然后各自出资五万贯,自然我与李治也各占了个百分之五十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