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远处的敌舰群中,突然间就涌出了大批的水柱,也有些敌舰仿佛是如遭雷殒,船头或者是船舷,又或者是船帆上,被疾飞的炮弹撕开一个又一个狰狞的大洞,百济与倭国联军似乎被这一下子给打蒙了,这可是在他们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外,这么远的距离,别说是大唐楼船上的抛石车又或是绞车弩,就算是陆上所用的巨型床弩也没这么强劲的远程打击。
或许他们也听说过大唐的火炮,不过,相信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大唐水师竟然把这种用在陆地上攻城拔寨,打击敌人有生力量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竟然也搬到了战舰上。联军的水师阵型开始出现了一些混乱,但是很快,他们又嗷嗷叫地鼓满了风帆,冲着严阵以待的大唐水师直扑而来。
而就在这二千多米的距离,联军舰队的损失并不小,特别是被数门火炮同时击中的一艘大型战舰,瞬间就在海面崩解成一堆破片。
我收回了望远镜,这样的场面,我已经有些麻木了,转过了头来,船尾甲板上的学生们,早已被这种场面惊骇得难以言喻,刘越紧紧地咬着牙关,双手捏成了拳头,似乎在跟谁较劲一般。
我轻手轻脚地走了上前,拍了拍刘越的肩膀,乘着火炮装弹的片刻安静,朝着刘越温言道:“越儿怎么了?”
“多谢师尊关心,学生没事,只是心里边觉得这实在......”刘越比划了个手势,他激动的似乎忘记了用语言来形容海战的惨烈,这个时候,遭受了近五轮舰炮打击的联军的战舰终于艰难地前进到了他们的攻击范围,开始与我大唐水师前锋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