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干这事,心里还是有些犯虚,不过,聪明的笨笨在我的大声指挥之下,总算让我能控制住了前进的方向。一会往左,一会往右,雪撬伴着磨擦声朝着前方疾速地在雪地上滑行着,后边的狗儿就像是以笨笨那根翘起的尾巴为猎物的目标,一个劲地朝前窜。
风在我的耳边吹拂,很凉,但是人们的欢呼与惊叹让我感觉极为良好,疯跑了半天,北风吹的老子差点都中风了,吆喝着让狗儿都缓下了脚步,总算是停了下来。
“贤婿,老夫还真小瞧你了,啧啧啧,这狗拉车,倒还真有些巧趣。”李叔叔瞅着那十条吐着舌头接受我拍打与夸耀的狗儿,有些羡慕地道。
“呵呵,岳父大人取笑了,这不也是去年冬运会的时候,小婿整出了马拉雪撬之后,就琢磨着怎么能把雪撬改得更灵巧,更适应野外奔跑。”我一只狗赏了一小块肉干,走到了李叔叔的跟前,摘下了帽子揉了把脸,李叔叔把自个的披风的斗蓬掀开之后,顺手抄过了我的***帽,打量了一番,就往自己的脑袋上罩去,然后晃了晃脑袋:“咦,这玩意儿倒还是挺暖和的,比老夫这斗蓬是要好用一些。”
这个时候,房成、勃那尔斤还有一位亲头已经成为了三架狗拉雪撬的驾驶员,车斗里,挤满了来凑热闹的孩子们,咯咯的笑着,任由狗儿在广阔的雪原上狂奔。
两只立起来的帽耳,就跟兔子耳朵似的,在李叔叔脑袋上一摇一晃,本公子肚子差点就给笑破了,不过,咱得憋住,当面嘲笑这个老流氓,下场会很惨的。清了清嗓子,竟然让自己的表情显得严肃,指了指帽耳:“岳父大人您应该把这两边放下来,那样能更暖和。”
李叔叔依言照做之后,果然,整个脑袋和脖子都被暖和的毛皮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从面前刮过的寒风让面颊受冷之外,脖子与双耳间徘徊的寒意早已荡然无存。
“好,这玩意果然有用,贤婿,这东西,除了这护颈护耳的毛,其他的地方,垫的都是绵花吧?”李叔叔摘下了***帽,一面打量一面朝我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