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玄策离开长安一个月后,我正靠在进奏院里的办公桌上打着磕睡,天气如今已经开始转凉了,房间里虽然还没开始使用炉火,不过,我身上的衣物可是加厚了不少,可谁曾想,就当我梦见自己正漫步在一个美丽的海湾,一群三点式的泳装美女从我跟前扛着游泳圈,嬉笑着跑向泛着白沫的海岸线的时候,嗵嗵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把我给震醒了过来。
愤愤地抹了抹嘴角:“谁啊?给本官,进来,一惊一诈的干甚子,不知道本官正忙着看文件吗?”
一位情报人员跌跌撞撞地窜了进来:“大人,林邑国没了。”听这话我差点乐了,先人你个板板的,哪位兄台给我派来这么位小青年,说话也太逗了。
“没了?咋没的?是你吃了还是让你吹气给吹没了?”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水,瞅着这位年青的情报人员,这位年青人眨巴半天眼睛,似乎才惊醒过来一般:“大人,不是小的干的。”
我白了他一眼笑骂道:“废话!是你干的才怪。就没你这么说话的,给我详细地说一遍,这林邑国怎么没了,想好了,可别又给我来上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原来越国公冯盎统帅岭南道大军三万,民夫近十万之众进入了驩州之后,摩诃漫多伽独大惧,妄发兵变,镇龙为其所斩杀,其宗族并诛,范氏一门尽绝之,摩诃漫多伽独自封林邑国主,上表向大唐请降,愿永为蕃属,可咱大唐好不容易来了,岂是那么容易走的,越国公冯盎戳其使,统兵三万,不过旬日,就把摩诃漫多伽独临时拼凑起来的五万大军打成了残废,摩诃漫多伽独举家皆被擒,因范氏一门已绝。于是,越国公冯盎统大军据占城而守,而令大军一万,连同大量的民夫发往林邑国之南部,把九龙江平原给牢牢地占据住。
“哦?”我站了起来,接过了通过进奏院的渠道发来的军报,越国公冯盎就是想问问李叔叔,下一步该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