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程叔叔可是下了提着他的那把大斧头在这六个舅兄的脑门上叫嚣,谁进不了指挥学院,就是丢他这个大唐第一名将(自吹的)的脸,一定要让这群娃子饱受皮肉之苦,全丢渭河里,喂鱼。
终于,在我的督促和程叔叔的武力威协之下,六位舅兄经过了连续一天一夜的艰苦学习,做了十余张模拟试卷之后,终于在第二天晚上通过了补考,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大唐军事学院指挥学部学习。至于一些比较偏门的学部和学科,被我用为祖献身,为大唐贡献自己的青春和热血的口号蛊惑之后,同样也获得了一定的生源,使得这些科目得以开展下去。
为此,程叔叔为了表达对我的谢意,特别设了家宴款待我,当天夜里,月黑风高之时,终于由房成和勃那尔斤拆了程叔叔家的门板,仓皇地把我给抬回了房府,这是我在临壮烈牺牲之前,千叮百嘱交待的,就算是抄刀杀开一条血路,也不愿意再心情大佳的程叔叔的府邸多留,不然,第二天一大早的酒解酒,绝对能让本公子连续旷工两天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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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粥,啧啧啧,都饿成什么样了......”娘亲心疼地轻戳了下我的额头,抬脸朝娘亲露了个笑脸,继续埋头苦干,还不是程叔叔那老流氓害的,从中午到达程府开始,程叔叔就摆下了家宴,然后,到现在酒醒,整整一个对时粒米未进,俺可还属于成长期的少年郎,平时一顿不吃的饿得慌,何况昨天又吐了好几回,怕是肚皮里边现在大概也就只有空气了。
“那个老东西,怎么不知道好歹,你帮了他那么大个忙,还生生把你折磨成这样,可真苦了你了。”娘亲先瞅了一眼门口,然后低低地恨声道,一脸慈祥地替我拍着背。
娘亲是为了我好,不过程叔叔,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许他是真心地感激我,只不过他不太会表达,也有可能他觉得酒才是交流情谊的最佳利器,只不过,对他合适,对我不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