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没有一点晕船或者是有恶心的迹象,看样子,小时候在木筏上在河沟里抓水蛇和黄鳝,然后整天坐海盗船还是有相当的好处,最主要的是我从心理乃至身理上都能适应这种程度的颠簸。
我的身后,二十多名炮手正站得笔直,正在练习着海上校正射距,标准、装填等一系列的火炮射击程序,边上,壤平道行军大总管兼海军统帅张亮,还有一干水军将帅都蹲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会向我提一些问题。
比如这个时候,我们这边船上的炮兵旗手正用旗语跟百余丈外对面舰船之上的同伴进行着联系,张亮一阵讶然:“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联系啊,他们正在用旗语跟对方进行联系,问对方测量从对方的舰船到我们这边的舰船的距离是多少。你看,那边正在摇旗回答,一百一十丈,张大总管?大总管?!您干嘛这么瞅着我?”我有点心头发虚,不光是这位须发斑白的大总管,边上蹲着的一窝海军将帅全拿眼死死地瞅着我,像是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们能就这么瞎胡闹比划几下,说出这么多的意思?!”刘仁轨一把揪住我,似乎生怕一放手,本将军就会变成一条男人鱼投海溜走一般。
怒了,根本就是看不起本将军设计的东西,好歹咱也是后世预备役混出来的军官,在这种艰苦条件下的远距离交流除了采用这种方法和使用信号灯之外,难道我还能用无线电来进行联系不成?
“那是自然,你若是不信,可问问我这几位同僚。”我伸手指了指边上的段云松,很是有些愤然地道。热气球升空之后,我就考虑过,这件好宝贝的军事用途,第一,用来侦察敌情和进行戒备。第二,当好炮兵的眼睛,作为大唐远程打击武器的指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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