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朱雀门的国庆大道靠丁字路口的那一面有一个高大巍峨的旗台,那是国旗旗台,国旗班已经锻炼了整整的一年,一年来,风霜雪雨的洗刷,已经让他们坚强得如同钢铁一强,每一叔正步,都像是精密的仪器计算过一样,有力,节奏,我已经远远不如他们了。
他们每天清晨,太阳展露出第一丝曙光的时候,都会重复的在这条大道上,由朱雀门走出来,走到了旗台前,伴着军乐团的节奏,缓缓地模拟着升国旗、降国旗,虽然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大唐百姓都不明白这一帮子从皇宫里头窜出来的军人是干什么的,但是他们却都隐隐觉得,一定会有什么大事在这里发生。
“不错,新的曲子,与他们升旗的节奏配合得不错,不过,仅仅是不错而以,我要你们加紧,努力,无论如何,在国歌停歇的瞬间,国旗,必须高高的飘扬在旗杆的顶端,明白吗?”我望着那根圆粗结实的青铜棋杆,没办法,青铜至少要比现在的铁制品要更而风雨的侵蚀。
“放心吧房大人,属下等一定竭尽全力,决不给大唐军事学辽脸上抹黑。”这位国旗班的指挥长很是雄纠纠地向我敬礼之后一个标准地向后转,与他的团队一起继续向着朱雀门行去。
至于高句丽那边,我们已经开始动上了手了,进奏院派出了大量的细作,人数甚至超过了派去吐蕃的,因为李叔叔既然已经把高句丽列为了第一个打击目标,那么,咱们就得全力地配合李叔叔的意志而行动。
高句丽的山川地理已经被我们掀开了罩在它身上那一层朦胧的面纱,加上心有不甘的前高句丽王高建武的配合,已经有少量地高句丽官员在威逼利诱之下倒向了大唐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