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磨皮擦痒地在我身前身后地窜来窜去。“你这是干吗?”
“对了俊哥儿,您说,我这么做了,会不会让父亲对我另眼相看一些?”李治的小尾巴开始现形了,嗯,看样子,还得敲打敲打,不然,照他这样脾性,到时候若李叔叔知道真相,怕是皇位还真落不到他的脑袋上了。
“看着我。”我勒停了马,清了清嗓子:“好好看着为师,你刚才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我?我没干什么啊?”李治很是莫明其妙。“知道什么叫镇静吗?”
“知道,我现在就很镇静。”李治赶紧应道。“放屁,我在你的眼里,表情上,动作上,只看到一只渴望吃到葡萄的小狐狸,一个想戴冕冠穿着精致衣裳的猴子。”我摇摇头,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纵马朝前而去。
李治不由得一愣,在马背上呆了半晌,才拍了一巴掌自己的脑袋纵马追了上来:“俊哥儿,师尊,小治明白了,多谢师尊教诲,小治还是以前的小治,没有野心,只有仁孝之仁的李治。”
“儒子可教,你要记住一点,矫枉过正,凡事都别做过了头,不然,到头来,受罪的是自己。”我笑了笑,回头一看,房成和勃那尔斤远远地跟在身后。正跟李治的侍卫们笑闹在一块。
“对了,刚才遇见我三哥了,他让我给您说一声,无论如何,让您去他的府邸一聚。”李治朝我咧咧嘴笑道。
我不由得立起了眼角:“啥?我说小治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明明说好了今天是去你家吃饭的,咋了,是不是又心疼钱,临时又改了主意。”我不由得怒道,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家伙也太抠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