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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瞎扯了,我只是没有白疼你一场,又没说这《孝经》是我教你的,真是,行了,别翻白眼仁了,我问你,你爹要如何处置你六哥?”我这一次把声音压得极低。李治不由得一愣:“处置我六哥?切,我巴不得他早死!谁让他以前经常欺辱我太甚,哎呀,俊哥儿,您有话就说嘛,干吗老动手动脚的。”
“小家伙,听好了,你莫非忘记刚才我给你那本《孝经》的本意了吗?好好用脑子想一想,我大唐靠的是什么,你呢?以为你真就这么坐着,就能稳收鹤蚌相争之利?渔夫最要紧的是眼力,手劲,早了,鹤蚌随时能逃掉,晚了,鹤蚌其中总会有一个胜利者,那么,你就不是渔夫了,你只能是一个顽童,拿到的,很有可能不过是一块空荡荡的蚌壳而已。”
“治明白了,谢谢俊哥儿教诲,还望俊哥儿不吝指点。”李治还算是可造之材,总算有所明悟,赶紧恭敬地向我请教。
“所以我问你,你爹准备怎么处置你那位六哥。”我再次提到了这个问题。
李治面泛苦笑道:“父皇这近月以来,脾气甚大,莫说是我不敢问,怕就是问了,倒头来,也少不了一顿臭骂。”
“臭骂怎么了?你还怕你爹抽你不成?”我对李治懦弱的脾性实在是难以忍受,这小家伙能捡我三分脾性多好,像我,挨我家老爷子的追杀臭骂还少吗?本公子还不照样是我行我素,有啥了,只要不犯大错,小错不断,这样偶尔做一点儿好事,老爷子那股高兴劲,就差敲锣打鼓四处宣扬了。
“我父皇他......”李治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次我闹着非要娶蓁蓁姐的时候,我爹就抽了我好几下,现下想起来,都还觉得这半边脸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