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手里捧着琵琶,胡乱的比划着,准备要开弹了,而此刻,我发现了李叔叔的忠仆赵昆的一个小动作,这家伙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团纸来,揉软了,一边耳朵一半,一塞,继续一副忠心为主的模样蹲在殿上,见我瞅他,还朝我猥琐地挤挤眼。靠!
果然,嗯,李叔叔清醒的时候弹起来确实能冠绝京城,可醉了之后弹的嘛,就实在是让人不忍目睹,不忍倾听,弹的走音不说,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怪腔怪调的,搞的整个乐队都不知道跟哪头,只好按照原律弹拔,总算是盖掉了不少李叔叔弹琴出来的刺耳音符,李叔叔还大声问我谈得如何?能说不好吗?俗话说得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疯的,本公子可是斯文人,决定不跟李叔叔这酒疯子一般的计较。
“好!岳父大人之琵技?嗯,琴技果然天下无双啊,实在是好,听得小婿我是如痴如醉。”我赶紧把捂着双耳的手放下,作如一副陶醉的模样向李叔叔赞美道。强颜欢笑听了李叔叔半个多时辰的琵琶。该死的,今天晚上回家怕是做梦都能听到这种恐怖的钻脑魔音了。
“说什么呢,我皇爷爷就琴技无双,我爹自幼就喜音律,他弹奏的琵琶还会差吗?”李漱不满地朝我大眼,大清早的,我碍谁了我?
我吞了口饼,回给李漱一个白眼:“那是你爹清醒的时候,你瞅见过你爹喝醉之后弹过琵琶吗?你见过你爹的忠仆拿纸团塞耳吗?搞得昨天晚上我都作恶梦,你爹弹琵琶的那模样一直在我的梦里边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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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倒还是程鸾鸾替李漱解了围:“姐姐别跟郎君堵气,男人嘛,哪一个喝醉了酒,德性能好到哪?我那几个哥哥且不说,我父亲喝醉酒可是常时,说起来,那更是羞死人的。”
一家人笑笑闹闹地吃了一顿早餐,我任由三位侍女替我换好了衣服:“今天开始,为夫怕是也要忙碌上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