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六年十一月末,《大唐时代周刊》之上,突然大篇幅地刊载了关于此次科举改革的大事,而且,欢迎大家对此事踊跃投稿评论,顿时,《大唐时代周刊》的销量陡增,而且期数就在月末连续刊印了三期,嗯,其中有相当一部份的就是编辑们自己捉刀而写,本公子,还有所有股东都各自招集了一批人,以此来扭转大家的观点,加上赶考的读书人长安本地占的数量相对来说也不算多,身为世家门阀所荐之子弟所占也不过是三四之数,所以,很快,那一部份觉得不需要改革的人败下了阵来,本来嘛,此待事关国家的大事,既然发现了缺陷和隐患而不处理,于国于民都没有说得过去的道理,一时之间,大家伙都从该不该进行科举改革的话题上转而说道到怎么进行科举改革的论题上。
“哈哈哈哈......老夫就看看,是那些个世家门阀笑到最后,还是老夫能笑到最后。痛快,今日果然痛快,哼,让你们跟老夫斗!”李叔叔在我跟前笑的都快抽筋了,还一个劲在那扯嗓子笑,跟公鸡打鸣似的,没功夫理这老货,吃我的,喝我的,偶尔在喝酒咽菜的间隙拍一两句马屁:“陛下之智,犹如那黑暗中刺裂夜空的闪电......
又好比撕开乌云的阳光......
......一瞬间就让我如饮甘露,嗯,好酒,再给我来一盏。岳父大人,您也别忙着笑了,喝点酒润润嗓子先。”我打了个酒呃,替李叔叔添了一盏,边上侍候酒的侍女已经捂着肚子差点都要滚倒下榻去了,看在她是漂亮妞的份上,咱就摆显一回绅士风度。
“嗯,好,老夫当浮三大盏,来,饮尽之!”哐哐哐,三盏酒下了肚子,李叔叔很是眉飞色舞地道:“贤婿,老夫之策如何?”
“当然是甚比天地之智。”我赶紧朝李叔叔又敬了杯,呃,喝的有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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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没理我,继续自个在那神神叨叨地嘀咕:“舆论,这舆论果然是一柄锐器啊,治天下,启民智,果然有其之妙用,当初老夫不闻不问,就是明其理而不知其用法,今次姑且一试,尽然当得如此大用,实在是......”李叔叔两个指头使劲比划半天,找不出适合的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