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爱贤弟这话在理得紧,就像李某,就有自知之明。”李业诩很庆幸自个没出这个丑,在大家伙的一至宽慰之下,三位兄台总算是转怒为喜,蹲一边狂吃猛喝去了。
我扫了一眼在座的诸位:“咱们大家伙都各有要事,所以......”郑须游一个劲地挤眼,挤啥?这个头你想出也不成,我装作没看见他,继续道:“俊以为,此事非晋王殿下莫属。”
李治一开始还以为没他的事,正在那儿大嚼着美食,听我这话,差点没被鸡骨头给梗到,呛咳了半天才回过气来。
“不是你还是谁?如此重责,陛下既交付我等,就该人人出力。”我板起了脸,很严肃地道。
李治还没明白过来:“可我啥也不懂啊,俊哥儿,要不你来当吧。”
我摇了摇头,拍了拍李治的肩膀,很是语重心长地道:“不成,我工作事务太忙了,这可只算是私家之事,岂能误了公事不成?这里你身为陛下的儿子,陛下既把事情托付于我等,你岂有不担当之理,再说了,这出版社可是常年要跟官员打交道的事,这儿,只怕也就你最合适,这就当成你就藩之前的一次考验,若是做出了成绩,得你父皇夸赞自不必说,而且,你还能从中学到不少的东西,增长自己的知识......”
“可是这不还有三哥您嘛。”李治似乎觉查不妙,想拉李恪,李恪很是慈祥地微笑着望着弟弟。“小治啊,为兄跟你可不一样,为兄我身有重疾,可是来长安养病的。”